「散文」尚振江 ‖ 辞旧迎新话“冬至”
“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光阴似梭织,白马如过隙,不知不觉又到了最寒冷的“冬至”节气。
按农历算起,从这一天开始,是“数九”寒天的开始,也是到了一年中最为寒冷天气。在“冬至”这一天,此时的太阳光线直接照射至地球的南回归线,这时候的白昼最短,夜晚也最长。再就是随着进入了一年中最寒冷的腊月,气温降到了冰点。
随着太阳光照向北移动,白昼也逐渐地开始延长一线,正像唐代杜甫诗中所说的“刺绣五纹添弱线,吹葭六管动飞灰”,白昼日长夜晚变短。
从远古到近代,提起“冬至”这个节气里,在人们的印象中,整个冬天的天空都是不见太阳一片灰白色,大雪纷飞落下和冰冻三尺寒冷刺骨,气温常常降到零下二三度。正象伟人毛泽东所描绘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唐朝诗人柳宗元《江雪》诗所言:“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最寒冷季节,这时候大多数人们都足不出户,团团拥聚在家中,“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天来晚欲雪,能干一杯无”,在一起谈天说地畅饮相欢。
在这个节气里,伴随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雪纷纷盖满地”,而此时的腊梅却展姿吐艳,傲雪绽放,“山崖上红梅开,千里冰封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而傲雪独放。这些年来,由于地球气候变暖,冬天雪水变少,而梅花也失去了往昔的“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的梅雪偎依姿色。
在寒冷的“冬至”,我不由抚今怀古思绪万千,想起了浪迹天涯的旅人游子,他们或寄寓驿馆客舍,或古道西风山巅,吟诗赋词,如唐代诗人高骈所写的“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悠悠思情!或者倦屈在冰冷的被窝里发出的:“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的感叹!
“冬至”是数九寒天下“交九”的开始,“从这一天起,气温降到了严寒冷酷的最低冰点,一般在中国大都降为零下二十多度左右,到东北的关外也降至零下三四十度,到了祖国的最北疆漠河地区,气温降到了零下六十七度,整整一个腊月都处在冰冻三尺的严寒之中。
在眼下最为寒冷的“冬至”节气里,我想起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鱼台人民,“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抓住未开春的农闲时节,顶北风冒严寒、在大雪飘飘的寒冬腊月里,战天斗地大兴水利,挖河筑坝、疏浚沟渠河道。他们站在冰冷的河水中,用铲铣挖、镐头刨,“泥兜子”抬、地排车推,河堤上下人声鼎沸,劳动号子喊得欢,当时用镐头抡砸下去只觉得手上虎口震得发麻,冻土泥块纹丝不动,只砸下一个白点子坑,人们刚一站在泥水里,开始还感觉到冷,到后来就不觉到冷啦,甚至大冬天里,有的人索性脱掉棉衣,光着膀子拼力干,浑身热腾腾地淌着汗,就这样人们拼着性命苦干加劲干,开挖大河沟渠,使昔日的涝洼不毛之地,变成了“喜看稻菽千层浪,遍地英雄下夕烟”亩产二千多斤的“鱼米之乡”丰产田。
在这寒天“冬至”里,我又想起了当年抗美援朝战场上的中国英雄儿女们,他们“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在零下三四十度长津湖战役中,卧爬在暴雪冰冷的湖面上,严守战场纪律,为了寻找战机,等待消灭美韩敌军的中国人民志愿军一动不动成了“冰雕连”的全体将士们..……他们为此全部英勇牺牲,永远被定格在严寒冬天的夜晚。
再说“冬至”这天,家家户户都要包水饺吃,据说是为了纪念东汉医圣张仲景,他所发明的“祛寒娇耳汤”,救治了大批地流浪街头其冻伤百姓的善举。
在东汉的未年,张仲景辞官返乡,当时正值寒冬,河南南阳的百姓因饥寒交迫,导致耳朵严重冻伤溃烂,这时候张仲景眼见此情况,遂命弟子于“冬至”日这天,当街支起大锅,熬制“祛寒娇耳汤”,将羊肉、花椒、肉桂等驱寒药材煮烂切碎,以面包塞成耳朵形状的“娇耳”,分发给老百姓食用,老百姓服食后浑身发热,冻伤逐渐痊愈,这一善举习俗的做法,后人纷纷效仿“医圣”张仲景的做法,将“娇耳”逐渐改进为现代饺子,并在“冬至”这天食用。河南南阳一带至今还流传着“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的民谣呢。
现在的人吃饺子,不光是纪念“医圣”张仲景的“医者仁人”善举,另外还有其它的寓意,一、团圆与感恩;二、御寒祈福,饺子似人耳,寓意护耳防冻,馅料温补,契合冬季养生需求;三、辞旧迎新,“冬至”为阴阳交节点,“交子”寄托新旧交替,迎祥纳福的愿望。
“冬至”这天是数九寒天腊月的开始,正象《数九歌》中所说的:“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这个时候尽管数九寒天、冰冻三尺,但也挡不住人们过冬地热情。我记得小时候那个时候,在这个季节里,天经常地“半阴着”个天,时常鹅毛大雪降落、整个天地一片皆白,天非常地寒冷,特别是有些现象挺奇观的,到了一九或二九得头天晚上,有时候河里还流着水,河面没有结冰封实,可一夜之间到了“三九”的这一天,河里水已断流,河面却被冰封得个严严实实地。
甚至有得人还小心翼翼站在了河边,用脚实劲跢踩着河面,甚至有得费力八劲地抱来沉重石头砸,而无听到有开裂声之后,便放心欢快地在河边的冰面上溜冰,或嬉戏打斗起来,当时的室外温度一夜之间,一下子刷得大都降在了零下二十来度左右,有时候在最冷的的三九时节天里,看到当时地冰封河面上,都负重跑过汽车和装甲车。
人们在家里,一夜之间待人们早上起床欲要开门时,往往一夜之间,下得积雪已封堵住了门达一二米厚,人们只好找来铲铣,奋力地铲雪,打开出行地道路,头些年去单位上班,首先得早到个把小时,去路面上打扫一阵子雪后才去上班,那会实行的是单位“门前三包”,冬天里除雪是城区县直各单位的主要工作。一到下雪天,各单位在县上级有关部门的领导下,组织人员到单位大门口承包段和上街清除公路上的积雪,在街道上还洒盐,出动铲雪车铲雪,以防止行人摔倒和过路汽车地打滑抛锚,在汽车轮胎上绕缠防滑铁链是正常地事。
但是,在现今十几年的这些年里,由于地球环境剧烈变化,气候变暖,现在的冬天都不如以前奇特寒冷了,气温最冷也就是零下七八度,西北风卷地,飞沙走白草折少了,大雪封门不见了,有时候一年一个冬天不见下一场雪,就是现在有时候冬天观雪滑雪,也是个稀罕景啦,比如在大雪天里堆个雪人、相互抛雪球打雪仗,在上学时自做滑雪板,手执滑雪仗去上学,一点身子一拱就飞滑出去老远,往往初学和不注意时,栽个人仰马翻,摔个鼻青脸肿的,也成了幸福的过去的回忆啦。
在严寒的冬天里,在冰面上凿个大洞,哪会儿地鱼真多,争先恐后地突突往上窜,找个空闲的地方扫净积雪,在上面用小木棍顶着支扣个大簸篮,里面撒些秕谷,然后系拴一条细长绳,远远躲在一边,这时候麻雀探头探脑地进去觅食吃,又引来一大片钻进去争抢食吃,这时候的人们看准时机,迅速拉动绳子,正在抢食地麻雀被扣在里面不少,人们迅速上前,逮住了不少麻雀后,油煎火燎地烧吃。
在这里要说明的是,那时候的麻雀,是人们因为与人争食,遭塌粮食而作为天敌,除“四害”之一进行消灭。而今天,根据《动物保护法》之规定,作为益鸟进行保护,谁逮食了多只,要进行法律制裁受除罚得。
再就是“冬至”的到来,人们要注意养身防病,在冬天里要多吃些发热驱寒的温暖食材,冬天里要常食些小米粥、多吃些牛羊鸡或驴狗肉,或者是常喝些“羊肉汤”、食些发热的大栆、肉桂、枸杞子”、吃菜放点花椒、多饮些含热性的暖茶,少食或不食油腻生硬的食物,如猪肉凉性、糖糕油条、连蓬籽类等等,出门时要多穿厚些棉衣,头戴棉帽和戴口罩,防止寒气入侵,防止气管炎和肺炎的发生,在这个冬季里,重养生之道,保护自身健康最为重要。
正如一位哲人说得,“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是的现在已到“冬至”日,离阳光明媚的春天也不远啦,让我们咬紧牙关挺直腰杆,闯过眼前最寒冷的冬天,来张开双臂,欢快地迎接新的2026年的春光明媚百花齐放的春天到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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