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白鸟

让美好

再具体一点，在密山

在鹿山，在鹿场

在一个山岭上

这里曾经留下一群人的名字

铁道兵、十万复转官兵

支边青年、知识青年

后移民群体

此刻，我的眼睛

刚好够到，蓝天白鸟的高度

两只白色的大鸟在蓝色的宇宙中

自由自在地用翅膀画作

纯净、高远、辽阔、深远·····

这是好多年前看见的

一幅画卷

好多年之后

再次把它张贴在天空上

完全吻合

坐火车

十二岁

第一次坐火车

三天三夜

在火车上

鼻子突然出血了

娘就从我的旧棉袄的缝隙处

捏出一小团白棉花，止血

感觉又坐了好长

北大荒的雪要比故乡的雪

来的格外早

我把一片绿叶和一朵雪花

放在了

小手上

水  库

北大荒有很多的水库

它们分别都有自己的名字

从文字中

我看到了拖拉机的隆隆声

从讲述里

我听到了用手臂用呼吸筑坝的响亮

我去看那些水库的时候

就是一个个大镜子

照耀

前世今生

你若来

你若来

我会为你备好

清泉一壶

绿叶多枚

文字数颗

火焰一团

沸腾百缕

为你递上陶瓷一杯

能否入你心脾

然后

在宣纸上

写下天地自然

一枚绿叶在水中

有了四季的舒展

卓别林和他的《摩登时代》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看《摩登时代》

笑得我肚子疼

而如今再一次次看《摩登时代》

刺激我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