曰：邃古之初，始于何时。

天地之先，何物存焉。

天地何判，日月何形。

天何以覆，其涯何在。

地何以载，其脚何处。

人何以生，物何以朽。

日月何明，四时何序。

地既为球，何处为中。

物华天宝，何者为西。

窈兮冥兮，文明何始。

炎黄为祖，焉有伏娲。

伏娲之先，竟有盘古。

圣王随出，继者何多。

始皇创业，六合尽扫。

封建肇造，秦政大成。

封建何魅，夫何久长。

其道何光，绵延千载。

其术何灵，安放安属。

其神何固，无孔不入。

天各一方，东西并峙。

东方战繁，西方教悍。

十字东征，蒙古西侵。

明战漠北，西艺复兴。

郑和七航，西人辟路。

清定明乱，鼎定幽燕。

维其何故，夫谁畏惧。

内乱渐弥，其术甚高。

外患渐至，其术甚寡。

洋人智多，其力甚强。

力敌不胜，智取亦难。

失地赔款，丧权辱国。

洋务骤起，图存进取。

但学器物，不开民智。

为避降维，遣送学童。

耳濡目染，岂能无衷。

民智渐开，终至革命。

革命草成，北洋窃权。

武夫当国，治国乏术。

中山遗志，北伐一统。

仁人义士，前仆后继。

悠悠万年，文明何徐。

皇皇千载，武力皆识。

奈何多忧，孰若多思。

何变化以图强，而厥智可顿开。

焉穿凿以附会，胡直解其诤论。

群氓营苟，厥命何坚。

百代而下，厥性不嬗。

郁郁芊芊，草木葳蕤。

流年似水，春华秋实。

青黄杂糅，接于目下。

独立不迁，不喜妄求。

深固难徙，以其乐道。

闭心自慎，终不失过。

遽失柯梦，竟得真趣。

霞雾尽散，憬然大悟。